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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就是一個喜歡音樂的人,如果說我會喜歡音樂有什麼理由或是被誰影響的話,這個人只有可能是我老爸,在家族當中,他應該算是唯一一個具有音樂素養,或著該說具備音樂鑑賞能力,並且能夠對這些在空氣中振動的不同波長有著思索與體會的人。

 

我老娘則與他相反,她是一基本上對於音樂毫無感受性的人,也沒有任何要求,更遑論願意去理解有關於音樂的龐大系譜、各種不同派別的差異性、歌手創作歌曲之時的心路歷程,以及任何偷渡在音樂旋律及歌詞裡面所蘊藏的情緒表達,對她來說,音樂就只是一堆無啥意義,只比尖峰時段的交通吵雜聲來的悅耳一點的聲音。她本人也不負具有這種不愛音樂的本質,是個超級音癡,這一輩子唯一學會的一首歌曲是「等嘸人」據說是當年她的朋友跟我老媽兩個人開車從台北到高雄出差,要知道,那是二三十年前,從台北開車到高雄得花上不知道幾個小時才到的了的年代,她的朋友下定決心一定要教會我老媽完整的唱一首歌,而強制規定只要他們在車上的時間,收音機就得要放「等嘸人」,說來這位朋友也是莫名其妙的熱心,於是,就在來回高雄的這一趟時間裡面(中間還真不知道聽了幾百遍),老媽好不容易學會這首歌曲。

 

從現代人的角度看來,還真感覺相當莫名其妙,在我們這個流行音樂氾濫的年代,每天打開電視機除了政治新聞口水戰之外,最多的就是一堆披著青春外衣,精心雕琢過的美麗少年少女們故作憂愁的唱著歌,只要你連續一個禮拜在電視上看到同一個人出現三次,你就知道這傢伙出新唱片了,他們一次又一次的重複出現在電視上,用同樣的表情唱著同樣的歌詞,像是在餵養肥鵝肝那樣的把飼料灌到你的耳朵裡面,於是,你就會在某一天突然憤怒的感覺到:操他媽的!這堆傢伙又成功的瓢竊了我腦子裡面的記憶體空間,像個賊人一樣偷偷的把他們垃圾塞到我腦子裡面,像是幾年前我始終無法配合垃圾車時間而只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騎著摩托車偷偷的把垃圾丟到公用的垃圾桶裡面,一陣的狼狽。像是被強姦一樣,他們把這些我並不想要的旋律像是骯髒的精液一樣射到我腦子裡面了,然後我還會在某一個我所放鬆,我無意識之時,不小心吟唱出那堆垃圾的旋律,就像是被強姦犯體內射了精,被中出,結果我還一不小心就懷了孕,還得要生下這個孽種。

 

 

 

然後,在某一個酒醉的夜晚,你會跟幾個王八蛋朋友一起去唱歌。

 

在朋友群當中,總是會有那麼幾個人永遠都在不斷的更新他們腦子裡面歌單的最新國語流行歌曲,到錢櫃裡面,永遠是他們優先坐在點歌電腦前面,用你根本看不見的速度迅速的按下一連串的按鈕,像是科幻電影裡面已經進化了的新人類、電腦合成人,具有平凡血肉之軀人類所不具備的電腦介面,轉瞬之間,電腦就排滿了一堆的最新流行歌曲。

 

那些歌名,你根本都沒看過。那些歌手,你也不知道他是哪根蔥。

 

那些熟悉錢櫃的生物們,點完歌以後又拍拍屁股,離開電腦前面的座位,要知道,電腦前面的座位只有在開場跟結束之前是尊貴的位置,在中盤的時候,那個座位都是團體當中最不重要,最容易使喚的人的位置,就像是小時候班上的總務股長,很重要,但是也很沒地位,永遠比不上通常會抱著老師大腿的班長副班長等「班一級領導幹部」,甚至連同級別的衛生股長也不如,衛生股長幹得好的話,會拿到學校為了給各位學生保持班級榮譽的衛生錦旗,而只要拿到那個不知道有何屁用的錦旗,老師就會很爽,因為考績上升了,無形中衛生股長的人望也就提高了,這可是個在領導面前的大功啊!像是戰爭期間某個聯隊因為表現優異而被賦予什麼「虎熊之師」、「天下第一連」等等稱號一樣偉大,領導當然爽歪歪。

 

而有時候,就連一個英文小老師之類的打雜幹部都比總務股長來的有地位,因為英文老師通常很兇,而且每一個家長都看重英文成績,起碼比社會科或是公民與道德成績重要。總務股長是一個全世界最被美化了的名稱,總務股長基本上就只是「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想幹的鳥事都丟給你做,因為你倒楣股長」的簡稱。

 

當那些錢櫃生物已經得到他所想要的之後(一大長串除了他/她以外,沒人會唱的新歌),他自然必須離開那個失去利用價值而就像是鍍金脫落了的座位,然後喝口酒潤喉,拿起麥克風來唱歌,而那個座位會被一個總務股長接手,接下來的歡唱時光裡面,總務股長將會不停的被各式各樣的醉鬼使喚:

 

「幫我點一下五月天的『愛情萬歲』!」

 

「伍佰!伍佰的歌!」

 

「麥克風大聲一點!等等,中強就好。」

 

「等一下,回上一頁,再上一頁,那個誰,周杰倫那首,15號,15號那首!」

 

「75231,插播插播!不對啦,你按錯了,是75231不是75237!」

 

那個時候,非常愜意的唱著歌的錢櫃生物,已經坐到包廂裡面最有地位的位置了,絕對不是正中央,是正中央偏左或右,離走道近的位置,因為上廁所方便,拿酒也方便,隨時high了要出去跳舞也方便,若是坐在正中央還略為偏向點歌電腦的方向的話,那更是絕佳位置,因為隨時可以大聲使喚總務股長幫你插播你的歌。

 

總務股長若是不夠聰明,沒有逮到機會就開溜的話,絕對會一整個晚上當老媽子幫這一堆每個都精神很好大口喝酒好手好腳沒有殘廢的人把屎把尿的點歌,調音量,放歌,調節出歌順序,所以,每一個總務股長,在那幾個小時極度迷幻、第二天會喪失記憶、充滿噪音跟垃圾、充滿廢話跟醉話的夜晚,都是一個偉大的DJ。

 

 

 

如果說總務股長是一個倒楣的笨蛋的話,那麼,他也還不算太慘,起碼還有一兩個跟他作伴的人,那就是坐在角落,錢櫃電話機旁邊的兩個人。台灣錢櫃相當貼心,不知道從哪時候開始學來這麼一招,讓大家可以直接通過包廂裡面的電話來跟服務中心點餐、要求服務等等,這不可不稱之為是一項偉大的突破!要知道,可以用電話直接跟別人下達命令,這是總經理才有的殊榮啊,我們小時候看著電視上的大老闆是什麼樣子?開台好車,穿著西裝是一定要得,辦公室一定要有落地大窗戶,可以隨時看著窗外的美好風景,也不能免俗的要擺幾株發財開運竹,如果公司規模再大一點,那麼養幾條二三十萬的紅龍也是為了風水剛好而已,但是,這些其實都沒什麼了不起。

 

開好車?去林森北路當泊車小弟,你隨時都有一堆黑頭車可以開,雙B隨你挑,然後你還可以看到喝的爛醉的車主人帶著雙B走出來準備回家玩雙B,多麼享受人生!

 

穿西裝,也沒什麼了不起,這年頭不是以前古早時代,西裝不再是養豬的阿爸要進城時候才會穿的,現在是商業時代,全台灣幾百萬個業務經理都會穿,不管你公司有多少人,也不管你實際上只是掃地的,每個人抬頭一律都是業務經理,也因為商業時代的發達,要買西裝也他媽很簡單,到處都有俊帥西服,只要八百九,不穿亞曼尼,也可以像總經理。

 

要有落地窗大景觀,這更簡單了,只要你有心,騎著你媽媽的菜籃車,你隨時可以一路噗噗噗到文化大學後山看夜景,運氣好的話,你還可以看到比夜景更精彩的肉搏戰。

 

開運竹?紅龍?那些東西就別計較了,你房間電腦旁邊擺著的為了抗輻射的仙人掌也不錯不是嗎?還不用澆水,省卻了照顧的功夫,這才符合現在的樂活潮流。紅龍又貴又不好養,還不如夜市裡面撈金魚撈到的那幾條小魚,要能夠養死還得要有點技術。

 

所以,總經理有什麼好羨慕的?

 

有的,最能讓我們羨慕,最能夠展現總經理氣魄的時候就是,當總經理很瀟灑的按下電話上的某一個按鈕時,略微彎腰對著話機,瀟灑的用男中音說:「miss張,把上次我們開會的會議記錄拿進來給我看一下,還有,上次兩億的那個BOT案合約也拿進來。」

 

或是當訪客來訪時,一樣按下按鈕說:「miss張,陳總不喝咖啡,端一杯茶給他,你下次要先問一下客人要喝什麼。」順便還可以在客人面前裝個威風。

 

或是要耍大牌的時候:「miss張,叫王經理給我三秒鐘之內滾進來!什麼?手機沒開機?你留言給他,叫他永遠都不用開機了!」

 

雖然說,用電話遙控別人是很爽的事情,不過前提是,你得要是總經理。

 

不然,在錢櫃的話,你只是一個被不斷吩咐著的總經理:「我要牛肉麵!兩碗!」

 

「豬肉水餃!豬肉水餃!大份的!」

 

「叫他們再拿兩桶冰塊進來,順便加一隻格蘭利威,還要什麼?台啤再來個……兩手吧?」

 

「叫他們拿一點乾紙巾,我把酒打翻了!」

 

所以,不管你是總經理還是miss張,只要你坐在電話旁邊,不但沒有尊貴可言,你根本就是一個接線生,還是一個很狼狽的接線生,一邊要用一隻手指插在耳朵裡面以抵禦那些高聲嘶吼的咆嘯,一邊要很用力的貼著永遠聽不清楚對面在講什麼鬼的、聲音永遠太小的話筒,然後一邊大聲的把你所需要的服務也吼給對面的人聽,而對面的人也永遠聽不到你在講殺小,於是乎兩邊都要很用力的對吼幾次才能搞清楚要什麼東西,而到最後來到你包廂的還常常是錯誤的東西。

 

 

 

好吧,我們繼續來講錢櫃唱歌這件事情。

 

當歌點好,酒倒滿,牛肉麵上桌,喀了一點豆干跟海帶,乾了幾杯之後,你從座位上便可略知在場之人在這一場局當中的屬性,除了剛剛講的幾個比較無地位倒楣鬼之外,也有一些明顯佔據優勢的跡象也可略見端倪。老朋友們比較簡單,比較沒有什麼很明顯的優劣地位,而是會整場很明顯的有換座位情況發生,因為某甲跟某乙喝了幾杯,然後某乙發現很久沒跟某丙好好聊一下,於是換過去某丙旁邊,過去之時,是有一個儀式的,首先,某乙一定會先某丙隔空敬個一杯,此時的江湖規矩是,啤酒杯得要乾杯,喝威士忌若是有加水加冰塊的,半杯,喝純的則比較偏向於自由心證,不過老朋友也通常比較不會玩那套逼酒遊戲,你喝純的到底喝了多少也不會去查證,所以這個結論告訴我們,你要是想耍婊不喝醉,就喝純的。但是,如果真的有人要弄你的話,你喝純的也死的很快。

 

當某乙跟某丙敬酒之後,某乙就會一邊拿著酒杯,一邊親切的用國罵,一邊站起來鑽到某丙旁邊,通常會這樣講:「幹!超久沒看到你,你還沒死啊?」某丙的標準回答則是:「啊你還沒死我哪敢死?」這個時後某乙已經擠到某丙旁邊,所有的人則會為了騰出那個座位而辛苦的活動屁股往旁邊挪一格,這並不容易移動,因為你必須平均的分散你的力量在兩片臀部上,用臀部的力量一開一合的走過去。

 

所以,老朋友之間的歡唱,就是像這樣不停的換位置,以便跟更多人聊天,然後,喝到中段,歌也唱爽了,酒也上頭了,就開始會確認彼此的友情,這可以說是喝酒的經典橋段,不管男人女人都一樣,女人會說:「寶貝~我好愛你喔~」之類的話,而男人們則是會勾著肩膀,說:「兄弟,他媽的,幹,兄弟!」不管講的內容修辭或語境是怎樣,反正喝到這種地步,不管講什麼也都沒差,講的人搞不清楚自己在講什麼,只是情緒的發洩,而聽的人也在神游太虛,因為複雜的句子已經沒辦法在腦子裡面消化,更重要的是,反正第二天也沒人會記得。

 

如果你沒喝酒的話,你會聽到兩個喝醉的人在確認友情時的對白是這樣的:「呼嚕呼嚕……咕咕,嗚哇啦啦,呼嚕。」另一個人則回答:「呼啊呼啊,呵呵,嗚呼哇啦……呼呼呼嚕嚕……」而這樣的對話狀態,可以持續很久。

 

當然了,繼續在喝下去的話,吵吵鬧鬧快打起來或是集體哭哭啼啼一下子變成娘泡大集合的狀況是偶爾會發生的(笑)

 

 

 

如果今天不是一群老朋友的溫馨聚會,而是殘酷的台北夜晚人肉交易市場大會的話(簡單的說就是一群想通了的男人,跟一群想開了的女人的社交活動),那就會更加精彩,你可以看到一堆孔雀,每一個都在開屏,每一個都在發情,每一個都在散發費落蒙,每一棒子都在充血,每一個洞都在流水,馬子妝可以畫多濃就畫多濃,溝可以擠多深就擠多深,裙子可以穿多短就穿多短,講話要多嗲就多嗲。男人則是動作可以要多瀟灑就有多瀟灑,講話要多幽默就多幽默,出手要有多闊就有多闊,牛皮可以要吹多大就吹多大───反正不管男生女生,穿幫都是明天睡醒之後的事情了。

 

這絕對是,隱藏在歡快的、按小時付費的、被酒精浸泡的、被音樂轟炸的、一場從生物誕生以來就存在的,求偶戰爭,只是用現代華麗場面包裝的殘忍動物本性。

 

場上最受歡迎的那個女孩,不用多想,一定是最漂亮、身材最辣的那一個,這是生物學上最簡單的本能,尋找最優秀的DNA來繁殖的本能,男人們像是獵犬一樣,用鼻子嗅著充滿了煙味、酒味、脂粉味、香水味、有時還參雜嘔吐味的包廂,尋找著可以跟自己契合的費落蒙氣味,然後,用盡各種手段,慢慢的擠到那女孩旁邊,這是一場艱難的戰鬥,因為將自己基因留下的過程,充滿著一堆挑戰者,卵子只有一顆,精蟲卻多的像天上星星一樣,林志玲只有一個,看著她打手槍的人卻有好幾個師,你要如何能夠趕跑那些已經黏在女孩旁邊的蒼蠅呢?這是學問,而這個學問,是不能隨便透漏的,更何況是在網路上?到時候被轉貼道別人的FB上面,要我情何以堪呢?如果你硬要學,可以先匯一筆你的誠意給我,我會慢慢教導,如果要我的匯款帳號的話,可以私信給我。

 

男人是一種很可憐的生物,當他好不容易把所有蒼蠅趕跑,坐到女孩旁邊那個寶座的時候,你又得煞費心思的保有你的優勝者地位直到散場,買單結帳之後都不算安全,因為,明明一整個晚上都在你旁邊的馬子,到最後在忠孝錢櫃門口被人家中途劫標上了別人的車的事情也時常在發生,這也就是為什麼在錢櫃門口常常有人幹架的主要原因,這也就是為什麼錢櫃門口都有香腸攤的原因,因為看戲要配零食是一個常識。總之,直到你跟她坐著計程車到她家都還不能放心,因為她可能沒有要請你上去「喝杯茶」的意思,也有可能她家裡已經有一杯茶在等她了,你只有到射到她身上或是保險套裡面或是直接射到裡面之後,你才能放心,不過,你要是射到裡面的話,你放了這一個心,卻又得要擔其它的心:如果這是仙人跳等等就有人衝進來叫我簽本票怎麼辦?如果她中獎懷孕怎麼辦?如果從此以後這馬子就以你的女朋友自居而阻礙你散佈你的DNA的偉大使命怎麼辦?如果這馬子有性病怎麼辦?所以說,男人為了打一炮,而不得不永遠活在擔心之中。

 

不過,更重要的是,那馬子不要先喝掛吐的你滿身就好了,而男人自己也不能在這種人肉交易場合喝太醉,因為喝的太醉的話,你會一不小心把所有的女人都當成林志玲,哪怕她其實是小甜甜,在酒精的濾鏡效果之中,你必須保持著清醒,以免第二天你會用菜瓜布跟強效去污劑刷你自己的小弟弟,而浴室外面還有一個史前生物等著跟你進行「酒醒之後的第二次溫存」

 

對女孩們來說,又是什麼樣的狀況呢?我無法站在女孩的角度來解釋,原因很簡單,因為我是男人,如果我可以用女生的角度來理解「發情誘惑雄性動物」的這個舉動之心裡狀態的話,我就是女人,所以,要是哪一天各位朋友看到我的文字是站在女性立場來思考的話,那麼很明顯,就是我終於出櫃了,或是我終於把我的老二給剁了。

 

不過好家在,在我的人生規劃裡面,出櫃跟當河莉秀第二都不在考慮範圍之內。所以我要解釋女孩子的舉動的話,還是必須站在一個旁觀者的立場來解釋。

 

女人們,其實也跟男人差不了多少,男人是把欲望寫在臉上,看到美女就每個都露出一副好想幹她的表情,都面容呆滯口水滿地,但女人也好不到哪裡去,看到具有強大社會地位,長得又帥氣,溫柔幽默的男人也是會像動物一樣做出本能的舉動,母狗會把屁股給公狗聞,女人們雖然沒有爬到桌上把屁股給帥哥聞,但是也會做出一連串的暗示性行為。

 

頭髮明明沒有亂,幹嘛一直撥頭髮?這個行為有兩個意義:其一可以露出雪白的脖子,也可以藉由手臂撩動的姿勢展現身體側面的線條美。其二,當秀髮在飛揚之時,將自己的氣味散佈到妳所心儀之人附近,基本上,跟聞屁股的意義是差不多的。

 

伸手就可以拿到妳面前的杯子,為什麼要彎腰拿?這個動作也很陰險,彎腰動作若是配合足夠大的胸部跟深V衣物的話,可以說是一招殺招,絕對的必殺技,對面男性同志就算拿著麥克風正在假裝抒情的唱著張學友的歌,也會眼睛在妳彎腰的瞬間偷瞄,而且這一招的殺傷範圍還不止於此,左右兩邊的男人也會不自覺的看妳背後所露出的纖腰,尤其在這個衣服越V越好,褲襠越短越好的年代裡面,同時可以展示胸部,展示腰際,還順便可以展示一點點露出的內褲,而從內褲的圖樣,所有的男人都可以判斷你是值不值得把的女人,是白的還是黑的?是絲質還是棉質?是運動款還是丁字褲?所有的男人都有這種特長,可以在瞬間接收到有關於內褲的資訊,然後在腦海裡面快速的整理、歸納、分析,然後定出這個女人值得男人花費多少精力跟時間。但是,露半球跟露內褲還有更深層的意義,這個,我不說,你們大概沒人懂,這個舉動其實同時也是一種宣示主權的動作,是一種示威動作,女孩們用露奶來表示自己的威力,用露腰來吸引男人們的關注。實在不得不說,這一招的確是不可多得的好招啊!

 

我們從女孩子的種種跡象可以得知,她們的戰略性要比男人強的多,男人只是愚笨的精蟲在衝鋒陷陣,通常贏得大獎的那個人,都不是最厲害的,而只是狗運最好的,而女孩子就不一樣了,可以讓最好的男人帶走的那個,都是最聰明的(當然漂亮的外表有加分,加很多分,加多少呢?滿分一百分的話,大概也加個四十分有了吧?天啊,武力140,三國志呂布加上方天畫戟也才108啊!而貂蟬只要稍微聰明一點點就可以武力140了!)

 

 

 

耶?我熊熊發現,我整篇落落長的文章,不斷的在離題,而且已經不知道怎麼把題目拉回來了,好吧,那我也該就此打住(真是不負責任啊!)。

 

我講了這麼多,我到底要講什麼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身為酒鬼在下我本人,我這輩子絕對不會虛情假意的跟你說喝酒要節制之類的鬼話,就算我虛情假意的說出來,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啊。我只有一種情況會跟我的朋友說:「酒喔,真的喝少一點,現在體力真的沒以前好,以前喝通霄到早上七八點都他媽的沒事情,現在,隨便喝到兩三點就整個人電力用光了,所以,真的還是要保養身體,少喝一點。」當我這樣講的時候,請你們千萬不要相信,因為我那時候一定是正在喝酒,而且還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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